朝阳公园 我的身旁有两棵树,一棵是杨树,另一棵还是杨树(鲁迅先生别骂我)。在如此晴爽的初夏午后,躺在杨树洒下的绿荫里,看着透过繁盛的树叶晕出的斑驳光影,看着树冠旁风吹流过的云片,耳朵里是不知何处传来的布谷鸟的叫声,这还真教人有些恍惚。我是有多久没这样躺下来安静地看看天空了?
沿着紧挨着院墙的半秃的黄土梁的边缘看上去,天空很高,也蓝得特别干爽。总有很大的积雨云凝成一团随风变幻,好像在天上画画。画里的阳婆一会躲在云里,一会钻到云外,地上的我和大黄狗以及母鸡们也一会在云里,一会在云外。这样的阴晴不定,几个回合下来就让人眼皮发酸,昏昏欲睡。可就是没有雨落下来
到了傍晚,村子里的炊烟就升起来了,几十户袅袅地、在渐弱的天光下相互呼应着。就像外奶家后院牲畜圈里,那头温顺的草驴口渴时发出的叫声,延绵着,带着回响,让人放心不下。晚上,吃饱了西瓜再出来看时,满天的星星就落了一幕,那里的银河是真真切切看得见的,一条璀璨的银色带子,闪着摄人心魂的光。看久了照例还是会犯困,这时候外奶就从亮着明灭不定的灯光的上房门里迈出来,伸着手招呼我的小名,让我上炕睡去。凉爽的土炕上早已铺好一床被子,带着土香,并且还残存着冬天填热炕的窑草的香味,伴着我昏昏睡去。我多希望阿布日后也能有与妈妈相同的记忆,那源自母辈血统的关于黄土高原的温暖记忆。
沿着紧挨着院墙的半秃的黄土梁的边缘看上去,天空很高,也蓝得特别干爽。总有很大的积雨云凝成一团随风变幻,好像在天上画画。画里的阳婆一会躲在云里,一会钻到云外,地上的我和大黄狗以及母鸡们也一会在云里,一会在云外。这样的阴晴不定,几个回合下来就让人眼皮发酸,昏昏欲睡。可就是没有雨落下来
到了傍晚,村子里的炊烟就升起来了,几十户袅袅地、在渐弱的天光下相互呼应着。就像外奶家后院牲畜圈里,那头温顺的草驴口渴时发出的叫声,延绵着,带着回响,让人放心不下。晚上,吃饱了西瓜再出来看时,满天的星星就落了一幕,那里的银河是真真切切看得见的,一条璀璨的银色带子,闪着摄人心魂的光。看久了照例还是会犯困,这时候外奶就从亮着明灭不定的灯光的上房门里迈出来,伸着手招呼我的小名,让我上炕睡去。凉爽的土炕上早已铺好一床被子,带着土香,并且还残存着冬天填热炕的窑草的香味,伴着我昏昏睡去。我多希望阿布日后也能有与妈妈相同的记忆,那源自母辈血统的关于黄土高原的温暖记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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